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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兄弟晚归,见美女雪地里沐浴,正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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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学会善良,要守住自己的底线,不然的话总会有麻烦找来。就像下面要说的这俩兄弟,弟弟就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终害人害己。

南宋年间,有一年,鼎洲大雪飘飞,在外的游子几乎都赶在大雪封山前回到家中,好陪家人过年。

其中有一对兄弟俩,年少时,因家中贫寒,所以母亲用家中仅有的一小袋米去求情,让他们跟着村里的刘木匠学习手艺。

刘木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上说着看不上这袋碎米,拒收后,还是将两人带上了做木工的路。

哥哥林德心怀感激,知道师傅面冷心善,所以学得格外认真,一心只想得到师傅青睐,能正式收他为徒。

而弟弟林善就不同了,因自己做得不好,就会遭到师傅的打骂,于是怀恨在心,更加懈怠。

其实,林善比哥哥林德更加有天赋,刘木匠让他俩先从做小板凳学起,弟弟随便捣鼓几下,那板凳就做得很板正。

反倒是勤奋好学的哥哥,每次都要返工好几次,才能做出像弟弟一样的水平来。

随着时间推移,刘木匠越发的看好哥哥,觉得弟弟徒有天赋,却生性懒惰,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非常不听劝。

时间一长,哥哥很快赶超弟弟,得到了师傅的认可。

俗话说:“勤能补拙”,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哥哥林德越挫越勇,渐渐有了悟性,很快就能独当一面。

出师那天,刘木匠正式收下林德为徒,而林善还只是一个外门弟子,不过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心里一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学成归来,林母很是欣慰,因林父几年前进山砍柴不小心跌落山涧摔断了腿,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

林德心疼母亲,所以常常学习回来,都会主动去照顾父亲,为他端屎端尿,擦洗身体,生怕体质不好的母亲也被累倒。

林善却不一样,他心里甚至嫌弃林父是个累赘,嫌他邋遢,所以很少会去他房中照料,但嘴巴还是滑溜得很,他也就只剩那张嘴会嘘寒问暖了。

林德一直有一个心愿,所以学成后,他就去自家山上砍了一棵树回来,亲手为林父设计打造了一把木头轮椅。

林父坐上它,终于走出“囚禁”他五年的屋子,由大儿子推着,去村子里转悠,在太阳光温暖的照耀下,林父一颗早已死去的心,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一转眼,兄弟俩也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因家里实在太穷,于是林母和林父就希望他们兄弟俩能自己出去赚老婆本,若是做得好,也能帮着改善家计。

林德不想去,他只想在附近找些零活,这样的话,才有时间照顾和陪伴父母,可林善一心就想着去外头闯荡,不想再被人看扁。

而他心里一直还盘算着一件事,于是一番说辞将哥哥强行带了出去,踏上了出山的路……

如今三年过去了,这是他们外出后第一次回家,因林善一路要会好友,于是便耽搁了时辰,等他们进村前,天都快黑了。

年前的飘雪天,积雪的道路倒是被回乡的游子和外出打年货的村民给踩踏出了泥泞感。

林善有些嫌脏,可又不敢挽起裤腿受冻,就一路骂骂咧咧的,净说些没用的话,一旁的林德则扛着大包小包,内心早已被回家的激动心情填满。

见林善各种嫌弃,他也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劝他道:“我们山里人家长大的孩子,哪个不是在泥地里打滚长大的?怎么出去了几年,反倒还嫌弃起来了呢,这里多好啊,再说了,父母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根,要不是你年年拦我,不让我回来,我早就想回来看看了。”

“好什么好,你看我这一身泥巴水,鞋里都能养鱼了,冻死我了,明年说什么我也不回了!”

林德听完直摇头,看来他这个弟弟在外面带待了三年,除了会赚钱,还是老样子,性格一点儿都没变,迟早要吃亏呀!

林德心里想着事,扛着东西走在前头,与精光两手还皱眉咒骂的弟弟林善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这时,走在后头的林善也不知怎么回事,竟一跟头摔在了雪地里,林德在前头听到动静,赶忙转身来扶他,却被弟弟一把拉住,也倒在了和着泥巴的雪地里。

他刚想问他又在发什么疯,就被弟弟捂住了嘴,顺着弟弟那两眼晃光的视线往外瞧,林德再也忍不住,红着脸一巴掌拍在弟弟头上,骂他道:“你也不怕长针眼。”

说着就要拉起弟弟赶路,哪知林善却不依,正在兄弟俩拉扯间,不远处的池塘里竟传来一阵惊呼,这回林善倒是很积极,立马甩开哥哥,二话不说就奔上前去,跳入了那冰冷刺骨的破冰池塘中。

林德怕他出事,只好扔了身上的包袱,跑过去帮忙。

很快,一穿着单薄的女子就被林善抱了上来。

原来,他之前就无意中发现这名女子居然在这冰天雪地里,站在池塘边上准备脱衣服沐浴,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思,他果断趴在雪地里,以路旁的灌木丛做掩护,光明正大的偷看。

为了不被发现,还把哥哥拉趴下来,生怕他惊扰了这等名场面。

哪知他正看得起劲,就被哥哥教训了,许是动静太大,竟惊扰到了美女,将人家给吓得摔进那池塘里去了。

姑娘直接晕了过去,林善这回倒积极了,一鼓作气将人抱回家去,全程不让哥哥帮一点忙。

见他兄弟二人一人带着姑娘,一人带着礼物,林家老两口心里安慰极了。

林母将自己的干净衣服拿来,亲自为那姑娘换上,还为她绞干头发,夜里就她们两个一起睡,

第二天天不亮时,姑娘便醒了。林母一直睡得惊醒,感觉到姑娘那边的动静,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她,是否要喝水,哪知姑娘竟低声哭了起来。

林母慌忙问她怎么了,那姑娘也不瞒着,就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

原来,她是从岳州投亲来的,因亲戚家早就搬走,她投靠无门,无依无靠,就流落到此处。

她绝望极了,这天寒地冻的,她又实在没一个去处,所以就一时想不开,准备投水,却被人给救了起来。

林母告诉她,救她的正是她的两个儿子,她老人家心善,就让姑娘先留在这里,等过完年再做打算。

姑娘连忙道谢,忽觉肚中一阵搅动,林母顿时就乐了,什么也没说,就起床披着衣服走了。等她再回来时,手里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粉条,上面还铺着肉干,笑着叫姑娘起来趁热吃。

姑娘含泪吃完了一整碗粉条,这才再次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林母已经起床,而林家厨房内早已炊烟袅袅。

她本想去厨房帮忙,进门时,忽然与人迎头撞上,抬头一看,竟是一个高大结实的年轻男子,顿时就羞红了脸。

林德赶忙退开,并红着脸向姑娘道歉。

他是来放脸盆的,方才刚伺候完林父洗漱。老人家想自己出来吃饭,因厨房隔着堂屋几级石阶,平时林母背不动他,他一直是在房里吃的,今日儿子们第一天回来,他就想着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吃顿饭。

直到开饭前,林善都还没起来,林父忍不住骂了他几声,说他外出三年也不知干了些什么,还是这么懒。

此话一出,姑娘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不过她很快平复下来,继续帮着林母端菜。

林德疼弟弟,给他留了一碗饭菜出来,才自己坐下来吃。

昨晚林母见林善抱着姑娘前来,还误以为这是他给自己找回来的儿媳妇,如今知道真相了,她倒是起了要撮合她与大儿子的心思。

不怪她偏心,她生的儿子她了解,这姑娘要是跟了林善,指定会过得不幸福,要是能跟着老实孝顺的林德,即使生活不富裕,也会过得很幸福。

于是,她这一天都有意无意在撮合两人,林德其实早看出了母亲的心思,便故意找理由避着,生怕唐突了人家姑娘。

等到快午时,林善起来了,一出来就缩着脖子嚷嚷着要吃的,林德像往常一样,为他端来热好的饭菜,让他先垫垫,说午饭马上就好。

林善端着比他脸还大的大汤碗,眼神却被正在帮林母炒菜的美丽姑娘吸引了去。

只见雾气腾飞间,姑娘虽穿着他家老娘的粗布衣衫,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自然美,林善顿时就看傻了眼。

他不由得又想起昨日救起姑娘时的场景,差点没流鼻血,于是赶紧扒了几口米饭,掩饰自己的欲望。

两天后的晌午,林母想趁年前去街上一趟,林德不解地问她,不是年货都备好了吗,可是还需要什么,他可以出去买。

外面风雪大,他怕林母翻山越岭有危险,林母却笑了,说他一定买不好,所以必须得自己去。

姑娘因为寒咳,林母不让她跟着,只交代她,让她等林父醒了,帮着倒点水就成,晚饭她会回来做。

林善因为去村里会友人去了,不在家,就算在家也指望不上他,他现在正凭着自己赚钱买了年货回来,而哥哥却分毫没赚,正翘着尾巴哩。

林母不想也知道,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可问林德,他也不说,林母这心里也是担心不已。

她看得出来林善在家的这几天,几乎将哥哥当下人在使唤,在家尚且是这样,在外还不晓得怎么剥削着哥哥,林母很是心疼。

天擦黑前,林德背着林母回来了,原来林母不小心踩进水沟湿了鞋,林德二话不说,就将她背了回来。

母子两个刚一进屋,就听到林父的叫骂声,隔壁房间还传出女子的呼救哭泣声。

林母一听,顿时就急了,忙让儿子将自己放下来,叫他快去看看,她慢了一步,还在院里拿了一把锄头在手上,接着跑进屋来。

一进屋,就看到林德把一个男人打翻在地上,而姑娘则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哭得瑟瑟发抖。

林母气急,举起锄头就要去打色狼,却被林德一把抓住,这时,那男人扭过头来,林母这才看清,竟是自己的小儿子林善。

林母无力地垂下锄头,只感觉隔壁林父的叫骂声都遥远了许多,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逆子啊,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还不如一早就将他掐死算了。

从这以后,家里再没了几日前的欢声笑语,令林母没想到的是,那姑娘竟主动找到她,让她答应自己做她的儿媳,林母以为她看上了老实善良的哥哥,可姑娘却告诉她,她要嫁给弟弟林善。

此话一出,不止是林母,就连躺在里屋的林父都不答应,他说:“小柔姑娘莫是觉得差点失身于那臭小子,所以才想嫁给他?可我生的儿子我知道,你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呀!”

“小柔想好了,我是真心喜欢林善的,想要嫁他为妻,再说林善也钟意我,日后成了婚,他会改的。”

老两口久劝无果,只好含泪答应。

婚礼选在年后,正月初六,这天,林善一脸得意地将哥哥推开一边,并嘲笑他道:“你是老刘的得意弟子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得听我的,就连现在,明明是你看上的姑娘,可人家却不爱你,只一心想要嫁我为妻,看着吧,你始终还是什么都比不过我,哈哈哈哈!”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在家人并不祝福的情况下,小夫妻俩还是高高兴兴地入了洞房。

可没过多久,洞房里就传来一声惨叫,现下宾客早已散去,林德也替林父擦洗完,刚要侍候他睡下,而在另一个房间,林母正独自抹着眼泪,三人听到声音,心中顿时一惊,林父便忙催促着林德去看看。

林德此刻心情低落到了谷底,还以为这是人家小夫妻俩之间的游戏,于是并不那么着急。

紧接着,洞房内又传来动静,林母已经过去,林德也忽然觉得不对劲,于是赶忙跑去查看。

这时,婚房的门正好被人从里面打开,就见林善满身是血的跌了出来,还来不及说话,就倒在地上痛苦地打起滚来。

“善弟,你这是怎么了?”林德急得一把抱住他,就听到弟弟痛苦地说道:“酒里、有毒,她、她要毒死我!”说完,就疼得翻滚起来,嘴里发出痛苦地哀嚎。

“快、快去请村医来!”林母急得不行,看到新媳妇小柔此刻也倒在房中,嘴角不断有血水流出,但她面色平静,似乎还透着一丝畅快,可好歹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连忙过去扶住她,直问她为何要这么傻。

可小柔并没有回答她,想来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药效很快达到了极致,不等林德请来大夫,两人便先后没有了气息。

就这样,好好的喜事变丧事,林家人在旁人的议论下,忍痛为他们下了葬,不过林母却要求独葬,令人不解的是,她将那新媳妇以自己义女的名义葬进了林家祖坟,却把林善葬进了乱葬岗上。

这可把村里人都吓了一大跳,要知道,自古以来,横死之人,尤其是年纪轻的,是不能入祖坟的,都要葬在村里专门选的地界上去,说是人生前死得冤,怕入了祖坟找得到回家的路,会祸害家人。

可林母却不管不听,硬是将那姑娘葬入了自家坟地里,她说,那是他们林家必须给她的公道。

一切结束,林德整日里失魂落魄地,仿佛没了精气神。

林母问他,可知小柔遗书里说的那件事,他决定不再隐瞒,于是哭着将自己在外三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来,兄弟俩为了闯出点名堂来,于是在林善的建议下,两人便一路去了潭州。

到了那里,老实巴交的林德刚开始却有点放不开,空有手艺却不好意思开口揽活。

弟弟林善却不同,一张嘴像开了光似的,能说会道,于是,他便向哥哥提议,以后由他出面揽活,哥哥则为他打工。

林德从小便惯着他,觉得反正是一家人,就应该不分彼此,有钱一起赚,所以应承了下来。

就这样,林善负责揽活,林德负责具体的实施,他们运气好,倒是很快就在潭州站住了脚。

因林德木匠活做得不错,好多别人打不出的橱柜花样,他都能做得出来,再加上他实诚又随和,所以大家都乐意为他宣传。

这一日,有一个老头找上门来,原来是林善抢了他不少活,害他没了活干。

原来,林善为了抢活,于是不择手段,居然雇了一帮心术不正的人去抢别家木匠行的生意,要是不依,轻则打砸,重则伤人。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家去告他,却总会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或是出点银子私了,最后告状的人都会莫名其妙被人套上麻袋拉进巷子里暴打,时间一长,也就没人敢惹他了。

可这位老人家是木匠行的老人了,于是决定亲自上门来找他理论,哪知林善却不在,他把林德当成了他,于是破口大骂了他一顿,说他坏了木匠行的规矩。

林德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说他以后一定注意,老人家这才离去。

后来,他确实再也没来找过麻烦,可林德又怎么知道,那老人家第二天便被人放火烧了屋子,由于是在夜里,一家人正熟睡,所以包括老人家的老伴和儿子儿媳、孙儿们在内,无一幸免。

后来官府来查案,以主人家自己起夜不小心打翻油灯为由,很快就结了案。

林德不知道那悲惨的一家就是先前来找他的老人家一家,只是心中难免为他们感到难过,毕竟是一家六口啊,结果无一幸免。

直到看到小柔的遗书,他这才知道,原来那灭门惨案就是小柔的家人,而她,正是那位老人家的孙女,当时因为去陪待嫁的小姐妹而逃过一劫。

她在遗书中提到,当初有人亲眼看到开木匠铺子的林善从她家后门溜了出来,没过多久屋中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人因害怕报官被林善报复,毕竟他在这里很有实力,很多街井混混和乞丐都听他的,而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主,让人十分忌惮。

小柔为了报仇,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得知他们要回老家过年,于是一路跟随,最后假意脱衣落水,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将她带回家中。

她原本打算以牙还牙,毒死他们一家,可几日相处下来,她就下不去手了。

因为林母和林父对她太好了,就像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疼爱着她。

而哥哥林德也是个正人君子,即便她有意勾引,他也能做到目不斜视,并借口逃走,对自己也是很好,所以,她便收起了之前的心思,只对付林善一个人。

可一家人总是同吃同住,虽说林善贪睡,林德经常给她留饭,但她却一直没机会下手。

尤其是看到林母不顾风雪,亲自为她买来新衣,就为了她能在年前穿上新衣新鞋,林母每晚都会坐在昏黄的油灯下,为她亲手做好看的鞋子,却舍不得给自己和家人做一双。

她感动不已,渐渐地,也把林母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可大仇却不得不报,尤其是她刚犹豫不决时,林善却趁着娘和哥哥不在,父亲又下不了床,于是就想凌辱她,那一刻,她便铁下心来,决定不再放过这个恶人。

最后,她决定在新婚之夜动手,那样的话,林善也不会防备,也能不误伤到其他人。

她用了最毒的毒药,所以两人才连救治的机会都没有。

她说,她大仇得报,是时候去和家人团聚了,她说她不想与林善合葬,因为,他会污了她轮回的路,林母也恨,恨自己没教好小儿子,导致他目无王法,犯下这等弥天大祸,最后害人害己,不得善终。

她在心疼的同时,也不得不按照小柔的遗言,将他们分开埋葬。

至于将小柔以义女之名葬入祖坟,她说,那是她们林家欠她的,得为她供奉一世香火,以此来赎清小儿子的罪过,希望他来世不再做个坏人,也避免轮入那畜生道,受尽苦楚。

即使孩子再坏,作为母亲,她还是有私心的,希望他下辈子能做个好人,回来赎他今生的罪过。

许多年以后,林德已经八十有余,老伴陪着他站在祖坟的一座墓碑前,焚香祭拜。

他在心里对已故的父母说,自己做到了,只要自己还在世一天,就不会断了小柔坟前的香火。

要是他不在了,还有儿子孙子,孙子以后还有重孙、曾孙,他将会把这件事写进家训,让世代祖孙都不要忘了,替这位苦命的女子来上柱香,这是他们老林家一辈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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