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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如故大结局改写,小南辰王接时宜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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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如故#

同系列文:《周生如故》30:周生辰,你终究还是来了

原著作者:墨宝非宝

同人续写:61的小捕快

「周生如故(续)」31

——小南辰王X十一

时宜,我来接你回家了。

“所以你被军师赐名为谢辰,为谢师父收留你。”时宜与他相对地坐着,笑意很浅。

谢辰因眼盲,视线不能与她的眼眸相持,只是微微垂下,慢慢侧过头来和她说话。

他默了会儿才启口:“姑娘难道不好奇,殿下为何偏偏收留了我?”

她微眨了两下眼,想了会儿,得不出答案,低声地反问:“有特别的理由吗?”

谢辰垂眸,嘴畔怀揣着浅笑,回忆起曾经过往:“殿下当时对我说,王府里有个姑娘,患有失语症,他看见我,就想起了那个姑娘。”

失语……那时她才十六岁,周生辰久不居王府,府门外的事,她都一概不知。她只会乖巧地守在藏书楼,等待每一卷由他亲手绑缚好的捷报送进王府,递到她手里。

他每逢回来,她都无暇顾及去问他军营里的事,又或是自己在王府里,那些个没有他的日日夜夜,自己到底是如何过的。她全然不提,只想奋力地留住与他同处的时间,每时每刻都舍不得分给别的事,别的人。

谢辰说的这些,她还真是头一回听见。

师父,你还瞒了我多少事……

她目光闪烁,眼眶里藏涌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自己还想问些什么。

五味杂陈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姑娘想问什么?”他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忽然轻声地问。

“问……”她也不知道。

“姻缘?”谢辰淡淡的口气,试问她的意思。

时宜未答,他便心中有数,温声道:“姑娘不答,就是想问了,那便姻缘吧。”

说完,两手捧起卜卦壳,凑到脸侧,静心倾听了两声壳里的响动,侧转壳身倒出了三块特制的铜板,右手将其三块逐一摩挲过去,手指在捏住最后一块时,他的神色略显凝重,蹙眉间有些奇怪。

“姑娘,殿下请你过去。”成喜突然而至,就在她身旁,沉寂的氛围驱散。

她低声应了好,“那你留下来,照看谢辰。”话落,她只回看了谢辰一眼就走了,还没听到他说卦象的结果,姻缘到底如何,她不得而知。

在时宜走后,就只剩了他们两人,谢辰的手仍捏着铜板,似乎沉浸在一个她不懂的世界,有些玄妙和神化的领域,可她还是好奇,低声地问他,“你是在卜卦吗?”

“不,”他恍然反应过来,有人立在他身旁,下意识抬头凭声寻找她的位置,“没有。”

事后,时宜也没再问过他结果,直到她出嫁,他仍觉心口惴惴不安。

那卦象说:她一生都无姻缘。

她既已入住东宫,择日就要与太子完婚,怎么可能会命里无姻缘?

往昔,他只为王军卜卦,多是占卜战事是否凶险,殿下是否能平安归来。或许正是鲜少卜过那些凡尘姻缘,才会导致结果产生了偏差。他不再多想。

可殊不知,在殿下赴宴当日,他也给殿下卜了一卦,是极其凶险之兆。

睡梦中越想越觉得惧怕,他咳嗽了两声,挣扎着起身。

周生辰放下手里正擦拭着的石榴,快步走过来扶住他,“好些了吗?”

他抓着周生辰的手,顺势摸到他手肘上的皮质护手时,悬拧着的心,才顿时稳了下来,但声音颇为急促,“殿下……殿下……”

“此战卦象凶险,”谢辰连咳了两声,眉紧紧蹙着,不安仍在,“望殿下择日再战。”

周生辰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我们已经胜了。”

他如释重负一笑:“那就好,算错了最好。”

账外有人在唤周生辰,是该动身去赴宫门宴了,这卦象并非不准,只是战场不再是黄沙漫天,而是数堵宫墙内,群而攻之的乱战。

生死一线,终是算到了。

战士杀红了眼,血腥漫过每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他们分不清善恶,只贪慕鲜血的味道,一刀破膛而出,直至刀锋从人体拔出,血气喷涌,一抹红涂满了人脸。

所有人都想围困住那身着青鸦色衣衫,手握长刀,脸上见斑驳血迹的男人。

“师父,我求求你,自私一回,不要管他们了。”他身后是凤俏的声音,急声而沙哑。

周生辰抬起眼,目无斜视地盯着高台上的金荣和刘子行,眸光无半分惧意,刀近在咫尺,指缝里流出还滚热的血,灼烧着他的心。

“好,我束手就擒,你放他过来。”眼里滑过一瞬的留恋,自一句消散。

他愿意以命换命,只求再无生灵涂炭,亡灵冤死。

“师父!师父……”身后的哭声重叠而来,他似乎都有了幻觉,以为是住在东宫的那个女孩在喊他,一声比一声残忍难抑,犹如残雪伴着二胡的凄厉曲声,扎进他心底。

“撤军!”

刚破门而入的王军死守军令,向前护住从高台上推下来的皇帝离开,几道黑影从周生辰身侧而过,踌躇的脚步却又坚定,听令便要执行。

“呜……啊……”

数阶高台处,忽然一声惨痛,是身着外族服饰的男人被人从身后捅进了一把长刀,鲜血由前腹破洞而出,他下意识想捂住刀刃,却未料快刀又穿膛了一回,人撑不住,直面落地,身体沿着白石台阶滚下来,染了一路的猩红。

刘子行被吓得不行,两眼干瞪着已平瘫在地的金荣,后者圆目狰狞,死不瞑目,那骇人的伤口仍血如川流,在地上快速地蔓延,直至流干为止。

“你……你……杨邵你!”

“卑职欠小南辰王一条命,”杨邵话罢,把手中的刀扔下高台,高声地道,“殿下,快走!”

长刀落向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周生辰所站之地。

他微怔,还未来得及伸手将刀握住,身前便有一人冲过来替他接下,周生辰依稀感觉到那人脖上挂着的佛珠,触碰到自己悬在空中的手,他侧头回望他,神色抽离。

一瞬恍惚间,竟已扭转了局势。

“殿下,谢辰先前已经把卦象结果告知于我,杨邵也托人传信于军营,金荣与太子勾结要陷殿下于不义。”萧晏声音悠悠传来,许久没拾过的刀刃,现握在手里,还有点局促,手指不停地绕着刀柄调试,一松一紧,但未卸力半分。

他深觉不应瞒着他,但人已入宫门,实在来不及报信,只能出此下策,“所以我们和杨邵里应外合,趁机铲除奸佞,保住殿下。”

话音刚落,身旁人无声回应,只是静静地回视,他忍不住又找补了一句,“王军虽大多驻扎在城外,但先前带来护送的一支,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毕竟头目已卒,料金荣手下的兵也不会忠心护主到要以命相搏的地步。

周生辰听完他的话,眸光微沉,拿过他手里的长刀,“本王来吧,出家人不适合手刃鲜血。”

萧晏淡淡回笑,手收回来,捏着胸前垂下来的长串佛珠,手指拨了一颗又一颗,心渐渐平静下来,与他一起抬眼看向仍怔愣在原地的太子。

“皇叔,您这是要坐实造反的罪名吗?”刘子行声音微抖着,慌乱的神情早已无法掩饰。

周生辰目中威慑,看得他双腿发软,“刘子行,你勾结外人陷害忠良,篡权夺位,还试图弑杀陛下,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不是死罪。”

长刀的刀锋直对着刘子行的胸口,刀上还残余着地上已故贼人的恶血。

刘子行呼吸急喘着,胸前的窒息感一直压迫着他快要涣散的意识,他看得出来,周生辰是在警示他,若伏法认罪,就还有生还的余地。

否则,就会成为他刀下的残魂厉鬼,如同现在那个瘫在血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

“我……我……”刘子行哑声地低喃着。

一人倒下,众人倒戈,所有人都在此刻变得审时度势,方才还握着利刃,现在都慢慢放下,悄声地退避到一处,静观其变。

“我不服……”他看了眼四周,刚才还是同一阵线的人统统变了嘴脸,自觉可悲地笑了起来,笑声压抑却又狂妄,“周生辰,我不服……凭什么你能得到所有的一切,我却什么都得不到。”

“美人骨……”他笑,“若不是今日功败垂成,我定当要剔了你这身美人骨。”

“来人,把太子带下去,没有陛下的命令,他终生都不得踏出宫牢一步。”周生辰一声令下,身后王军,齐步踏上高台,将已笑得发狂的人带走,在与周生辰目光相错的瞬间,他眼里有了败落,扬起的嘴角,皆般苦笑。

周生辰,我从不信传言,美人骨怎会比帝王骨更稀有……

你的身世,我倒是不必再说了,你有美人骨,便什么都有了。

太子伏法,东宫重置,她也不用再拘于此处。

今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如同她拜师那日一般,暖阳自久闭的宫门一开,斑驳落影在她的身上。

“姑娘,殿下就在东宫门外。”成喜立在房门外,轻声地告诉她。

两人有好多日未见,时宜见她都消瘦了许多,眼里隐隐含有水光,一双苍白的手递到面前,“奴婢扶您出去见他……”说着话,声音被泪哽住。

“好。”她被困在东宫的日子里,人就像囚中之鸟,没有听闻窗外事的自由,更不能随意走动,甚至踏出房门半步。

直到那夜,有个身穿着小南辰王军铠甲的兵士,在她房门外告知“宫中设宴”一事,她才知道周生辰身处险境,幸而有军师他们里应外合,才扭转了危局。

夜渐渐暗下,她凑到窗畔,用手指戳破了单薄的窗纸,眯着眼睛,去看外面的光景。

此前还会有禁卫军把守,可现在门外却一人都没有,她略看了会儿,从窗畔走到大门前,刚想用手推开,门就被人由里往外地拉开。

“姑娘,明日就会有漼家人来接您,”是一个面熟的宫女,手里提着一个较小的麻袋,里头装满了石榴,她往时宜眼前递了递,“这是小南辰王府送来的,说是您的师姐,宏将军。”

“师姐……”时宜回想起兵士提到,宏晓誉身受重伤,心不由得又悬起来,“你可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是否脱离了生命危险?”

宫女浅笑,把麻袋先搁在圆木桌上,欠身答道:“姑娘请安心,宏将军已无大碍,只是暂时昏迷不醒,太医说要多等几日、”

“没事就好……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

一堵宫墙可隔绝一个人所有的念想和欲望,因为他们的欲望都藏在深宫里,但她不是,她渴盼的是在西州,是在他驰骋万里都要守护的边关。

当然心中唯一所恋,终究不过是三个字:周生辰。

“师父!”久违的宫门一开,阳光映着宫门的深红,在他身上笼罩了一层浅淡的荣光。

他穿着一身白袍,坎肩亦是纯白的貂皮,里衣的颜色倒是他鲜少穿的朱红色,在光下显得与往日有别样的不同。

有什么不同,时宜一时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很好看,移不开眼。

周生辰闻声转过身去,淡淡的笑着:“快过来。”

她顾不上身旁的成喜,两手微提着裙摆,向他奔去,地上是落了一晚的雪,每一个脚步都踩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印子。

男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走了一路的脚印,在白茫茫的雪地间,变得有迹可循。

“师父,幸好你没事。”她小心翼翼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周生辰手附在她的后脑上,将她拥进怀里,手上的力度比以往要重许多。

他放下所有芥蒂,真真正正投入着去抱她,没有了师徒的顾及,没有了坊间传闻的不耻。

此时在他眼前的,只是时宜,只是南辰王府的十一。

“我没事……”他低声安抚她,手从人的后脑滑到人的后背,轻轻地摩挲着,“时宜,我没事。”

“如果你真出了事,我也不会独活。”她低声附在他肩头,话音微乎其微,似乎都不想让他听到。

“别哭了……我不是说过你笑起来最好看吗。”周生辰的声音很温柔,像柔软的雪,但只是柔软,没有冰凉,“所以你要常常笑,知道吗?”

她嘴角扬起来,冰冷的脸被他温热的手掌裹住,时宜听到他在问:“冷不冷?”

她破涕为笑,先是摇头,但后来又耐不住实话,猛地点了下头,“冷,挺冷的。”

“那我们回家。”他笑,手放下来去牵她,暖滚滚的掌热一下子包裹住了她的小手,攥得很紧,生怕松开。

她明目张胆地看他,手臂轻轻地晃着,玩味不已。

“回哪里?”她明知故问。

周生辰微微笑起来,柔目回视她:“回西州。”

回南辰王府,我们的家。

(周生如故系列是本人原创作品,喜欢可以收藏转发支持,禁止抄袭转载,感谢!期待大家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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