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白癜风哪里比较好 http://finance.sina.com.cn/chanjing/b/20090930/09073071708.shtml今天,小编为书迷分享几本好看的侦探推理文:
第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归来记》作者:柯南·道尔
简介: 匪夷所思的事件、扑朔迷离的案情、心思缜密的推理、惊奇刺激的冒险……看正义、机智和勇敢的福尔摩斯如何抽丝剥茧,还原真相。看主人公如何玩转大脑,进行缜密的推理,破除重重障碍。
精彩内容:福尔摩斯已经一声不吭地坐了好几个小时了。他弯着瘦长的身子,埋头盯住他面前的一只化学试管,试管里正煮着一种特别恶臭的东西。他脑袋垂到了胸前,从我这里望过去,他就像一只瘦长的怪鸟,全身披着深灰的羽毛,头上的冠却是黑色的。
“华生,”他突然开口说道,“你不打算在南非证券上投资了?”我吃了一惊。尽管我已经习惯了福尔摩斯的各种奇特的本领,不过他这样突然道出我的心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他坐在凳子上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只冒气的试管,深陷的眼睛露出一丝快乐。“现在,华生,你承认你大吃了一惊吧?”他说道。
“我确实是大吃一惊。”
“我应该让你立下字据,签上你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过五分钟你又会说这实在太简单了。”
“我保证不说这样的话。”
“你瞧,亲爱的华生,”他把试管放回到架子上,开始用教授对他班上学生讲课时的那种口吻说道,“要做出一连串的推理,使每一个推理依赖于前一个推理,而每一个推理本身又简单明了,这其实很简单。然后你只需要把所有中间的推理去掉,把起点和结论告诉你的听众,你就能制造出惊人的也有可能是夸张的效果。因此,只要观察一下你左手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就不难断定你没有打算把自己不多的资本投到金矿中去。”
“我看不出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好像是没有,不过我马上可以告诉你其中的联系。这根非常简单的链条中所缺少的环节是:1.你昨天晚上从俱乐部回来时,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处有白粉;2.你打台球时为了稳定球杆,才会在虎口处抹白粉;3.除了瑟斯顿,你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打过台球;4.四个星期前,你曾告诉过我,瑟斯顿有购买南非某项产业的特权,而且一个月后这项特权就要过期,他很想你跟他共同使用这项特权;5.你的支票簿锁在我的抽屉里,但是你没有向我要钥匙;6.你不打算进行投资。”
“实在太简单了!”我叫了起来。
“是很简单!”他有点不高兴地说道,“每个问题,只要一旦向你解释过,就变得非常幼稚。现在有一个还没有弄明白的问题,看你怎么解释,我的朋友。”他把一张纸扔到桌上,又转过身去忙他的化学分析。
我惊讶地看到纸上画着一些荒诞无稽的符号。
“哦,福尔摩斯,这是某个孩子的画嘛。”我大声说。
“哦,这就是你的看法!”
“那还会是什么呢?”
“这正是诺福克郡马场村庄园的希尔顿·丘比特先生急于想知道的事。这个小谜语是今天早班邮件送来的,他本人准备坐第二班火车来这儿。华生,门铃响了。如果不出意外,来的人一定是他。”
楼梯上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走进来一个个子高大、脸色红润、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绅士。那明亮的眼睛和红润的脸颊表明他生活在一个远离贝克街的雾气的地方。他进屋时似乎带来了一股东海岸那种浓郁、清新、凉爽的空气。他跟我们握过手,正要坐下来的时候,目光落在那张画着奇怪符号的纸条上,那是我刚才仔细看过以后放在桌上的。
“福尔摩斯先生,你怎么解释这些呢?”他大声说,“他们告诉我你特别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我看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古怪的事了。我先把这张纸给你寄了过来,以便让你在我来以前有时间研究它。”
“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作品。”福尔摩斯说,“第一眼看上去像是某个孩子的恶作剧,在纸上横着画了很多奇形怪状的跳舞的小人。你为什么要重视这么一张奇怪的画呢?”
“福尔摩斯先生,我原本是不会重视的,可我太太很重视,她几乎要吓死了。她什么也不说,可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因此,我想把这件事彻底调查清楚。”
福尔摩斯举起纸条,让阳光照在上面。那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上面那些跳舞的人是用铅笔画的,排列成如下的形状:
福尔摩斯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把纸折起来,夹进他的笔记本里。
“这将是一桩最有趣、最不同寻常的案子,”他说,“希尔顿·丘比特先生,你在信中告诉我了几点细节,但我想请你再给我的朋友华生医生讲一遍。”
“我不太会讲故事,”我们的客人说,他那双强壮有力的手一会儿紧张地握在一起,一会儿放开,我若有讲得不清楚的地方你尽管问好了。我就从去年结婚时讲起,但首先要说明一点:虽然我不是个富有的人,但是我们这一家住在马场村大约有五百年了,在诺福克郡也没有比我们一家更出名的家族了。我去年来伦敦参加维多利亚女王即位六十周年纪念,住在罗素广场的一家旅店里,因为我们教区的帕克牧师住在那儿。那里还住着一位美国小姐,姓帕特里克,全名是埃尔茜·帕特里克。我们成了朋友。还没满一个月,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我们悄悄地在登记处结了婚,然后夫妻双双回到了诺福克。福尔摩斯先生,你一定会认为我这是发疯了。一个名门子弟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娶一个身世不明的妻子,但是要是你见到她,了解她,你就会明白了。
我不是说她没给我改变主意的机会,但是我从未想过要改变主意。她说:‘我曾经与一些可恶的人有过来往,现在想把他们全忘掉。我永远不想再提起过去,因为那会使我感到痛苦。希尔顿,如果你娶我,那么你娶的女人没有做过任何使她感到羞愧的事情,不过你必须相信我对你的承诺,允许我对我以前的一切经历保持沉默。如果这些条件太苛刻了,那你就回诺福克去,让我继续过我的孤寂生活吧。’这番话是她在我们结婚前一天对我说的。我告诉她我愿意相信她的话,而且我也会一直恪守诺言。
我们结婚到现在已经一年了,一直很幸福。可是,大约一个月前,也就是六月底,我第一次看到了烦恼来临的迹象。有一天,我妻子接到一封美国寄来的信——我看到上面贴着美国邮票。她突然变得脸色苍白。她看了信,把它扔进火里烧了。事后她再也没有提过那封信,我也没有提及,因为我许诺过。然而从那时候起,她再没有片刻的安宁。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恐惧的神情——好像在等待或期盼着什么。她本可以相信我,本可以发现我会是她最好的朋友。可她若是不开口,我也不便说什么。
我顺便说一句,福尔摩斯先生,她是一个非常值得信赖的女人。不管她以前有过什么不幸,都不会是她的过错。我虽然是个诺福克的普通乡绅,但是在英国再没有别人的家庭声望能高过我的了。她非常清楚这一点,而且在没有跟我结婚之前,她就很清楚。她绝不愿意给我们一家的声誉带来任何污点,这我完全相信。
“现在我就要讲到这件事情奇怪的部分了。大概一星期之前——是上个星期二——我在一个窗台上发现了很多奇怪的跳舞的小人,和这张纸上的一样。人像是用粉笔画的。我还以为是小马倌画的,可他发誓说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那些小人是在夜里画上去的。我命人擦掉了它,仅仅是后来向我妻子提了一下。让我十分吃惊的是,她对这件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