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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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场失意,职场得意,离婚后没有老公我 [复制链接]

1#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其实离婚后我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差,即使喝了好几盒安神补眠的口服液也没多大作用,这一晚因心头的烦绪,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我顶着浮肿的双眼去了公司,黄莉果真说她要辞职了。她儿子作为交换生要去国外念两年的高中,她放心不下得跟过去照顾。

罗文元和陶萄讨论谁会是新主任,还问我的意见,我虽然知道我被内定了,但也不能明说,只能心虚的笑笑:“这些事就交给领导去费心吧,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成。”

陶萄点点头:“也对,反正轮不到我头上,我还是把手上的事做好,免得被新上任的主人教训。”

陶萄随即在内网上发了个信息过来:“罗文元似乎对主任的位置有点想法,他毕竟是老员工了,按理来说也该升职了。若新主任不是他,恐怕我们财务部的气氛不会太和谐。”

我偷瞄了罗文元几眼,他正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脸上确实是一副胜负欲满满的样子。

我想了想,给陶萄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包,眼下我还是谨言慎行的好,之后的事还是等通告出来再说。

中午我正准备去吃午饭,我爸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接起来他就沉声问我:“旭旭的爷爷是不是昨天走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的,据说明天就出殡了,我和你妈会坐最快的飞机赶来。”

“等等……”我犹豫了下还是坦白了,“其实我和葛言在一个多月前已经离婚了,医院,但和旭旭的奶奶起了争执。你们现在过来,难保会和她又起冲突……”

我爸是开了免提的,我话音刚落我妈就特激动的追问:“离了?为什么?你怎么都不事先告诉我们一声?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冲动,先挂了,我给葛言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妈,”我叫住她,“离婚是我和葛言理智讨论后的决定,求你别打给他了。”

“那旭旭呢?”我妈声音有点抖,似乎是哭了。

“归我。”

“抚养费呢?”

“因为旭旭的奶奶想和我抢孩子,我为了要旭旭就放弃了抚养费。”

我妈哭得更大声了:“这老太太也欺人太甚了,难道抚养权归你,旭旭就不是他家的孩子了?那葛言是什么态度?”

“妈,你们要来送殡也可以,毕竟亲家一场。但我和葛言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们来了不准再提。”

我妈后来一直在哭,我爸作为男人要冷静些,我便让他多多安抚我妈。

我爸妈是凌晨到F市的,我打了出租车去机场接他们,我妈也没问我离婚的事,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下,觉得她应该是想通了。

哪料到她一回公寓,我妈抱过睡梦中的旭旭就开始哭,我和我爸轮番劝了一顿,她才慢慢冷静下来。

第二天我们全家换上黑衣服去送葛江成最后一程,葛家是名门大族,来送殡的人特别多。我们夹杂其中,并没引起葛家的主意。

送殡后,我妈说她想在这儿多留几天陪陪外孙,因为房间不够我便给魏姐放了几天假。

第二天我如常上班,回家后一推开门就看到有一双黑色的系带皮鞋在门口,但并不是我爸的尺码。

葛言来了?

我发愣时我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后立马朝我勾了勾手:“傻愣着干嘛,快换了鞋过来吃饭。葛言也来了,在陪旭旭玩呢。”

正说着,葛言就抱着旭旭走过来。公寓本来就小,他个儿又高,那一瞬间我感觉他把整个公寓的光都遮挡住了似的,让光线都进不来,空气也凝滞得让我快窒息了。

我蹲下身换鞋,调整好呼吸才走了过去,扫了他一眼后低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你妈打电话给我,叫我来吃晚饭。”

我剔了他一眼:“那你不会拒绝吗?”

我说着就进卧室换便服,他跟了进来关上了门:“我想旭旭了,所以过来看看他,也想和你再聊聊。”

“我前晚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没可以可聊的。”

我们俩四目相对,他到底在我的逼视下败下阵来,摊摊手有些无奈的说:“梁嶶,我们为了孩子各退一步不行吗?就算不能一起生活,也可以想朋友一样相处,这对旭旭的成长会更好一些。”

我的心里还在爱他,若他说我们重新开始,那我或许会感动得不计前嫌接受他。可他却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整理好了我们的感情,把我摆在了朋友的位置,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从未爱过我。

和还在爱的人是做不了朋友的,藕断丝连只会让人更难过,所以我必须手起刀落、一刀两断。

我眨了眨眼,把内心的波动都敛了回去:“不可以,你妈都让我把葛旭的姓改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他抱着旭旭的手微微收紧,眼底的神色变得有些沉重:“我说过我妈的意见不代表我的。”

我点点头:“你这句话说得对,我妈的意见也不代表我的。若我知道她请你来家里吃饭,那我今晚不会回来的。旭旭你也见到了,我家的粗茶淡饭你也看不上眼,请慢走不送。”

葛言刚想说什么,他的电话就响了,他腾出一只手去掏电话,我见他半天没接便凑过去一看,是周惠打来的。

“接吧。”

他瞄了我几眼,到底还是接了起来。房间里很安静,周惠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入我耳中:“葛言,你昨晚没回家是在哪里睡的?”

葛言后退了几步,和我拉远了些距离,他有点紧张的舔了舔唇:“萧山区的公寓。”

“是吗?可方玲说你昨晚是在她那儿睡的,还说想和你结婚。”

周惠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我当时就懵了,只能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葛言有些慌张的挂了电话,向我探出手来,似乎想替我擦眼泪,我一把打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他有些焦虑的解释,似乎想抱我:“你冷静一点,我和方玲没什么的。”

我从他怀里夺过旭旭,因为考虑到我爸妈在外面,才用尽力气压制住悲恸的愤怒:“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你都和方玲睡了,她都要和你结婚了,这还叫没什么?我梁嶶是没钱没势,但我也有作为人的基本尊严,我不是你葛言想要就要、想扔就扔、扔后又可以肆意玩弄的对象。”

他似乎也挺着急的,眉毛眼睛都皱到了一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以后你说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我打断他,说着把门打开,“请你马上出去。”

我爸妈不知何时也站到了门口,他们俩很惶恐的对视了一眼,我妈手里拿着汤勺的手都在抖:“葛言,你有新的结婚对象了?”

“妈,没有的事……”

我当时觉得葛言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男人,撒起谎来不仅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摆出一副特无辜的样子,这让我倍感恶心。

我把旭旭递给我爸,顺手操起电视柜上的花瓶嗑在墙角,玻璃渣应声落地,我手里只剩一个形状不规则却锋利的瓶口。

我把它举到我脖子附近:“你再不走就是想逼死我。”

我爸妈见此都吓傻了,葛言的眼睛发红的点点头,继而意义未明的笑了一下,有大滴的眼泪滴在了地上:“我从没想过我们的关系会变成这种样子,但我尊重你,我不会再来了。”

他说完就走,门合上的瞬间我妈哭着让我把玻璃碎片丢掉。我依言照做,随即走到阳台拿过扫把,仔细的把玻璃渣清扫了。

然后我又去洗了把脸,把厨房里的饭菜端上了桌,盛好饭后叫爸妈过来吃。

家里的气压变得很低,他们几乎没动筷,但我却吃了很多,吃到最后撑得吐了出来。

家里的气压变得很低,我睡下后我妈敲门进屋,坐到我床边有些哽咽的说:“微微,妈妈今天是好心办了坏事,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我们打算明天就回去,顺便把旭旭带走。”

“为什么呀?魏姐把旭旭照顾得挺好的,而且我可以换个大点的房子,让你们也过来住的。”我怕我妈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内疚,也放缓了声音。

“爸妈都退休了,正是可以帮你带孩子的时候,你就把请保姆的钱省下来,再好好的工作几年,争取在旭旭读幼儿园前把房买了,到时候爸妈再过来帮你带孩子。”我妈说着抱了抱我,“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日子会很难熬的,妈妈和爸爸也没啥本事,只能帮你带孩子了。以后的路你得自己闯,但若撑不下去了我们也随时欢迎你回家。我们老家的小地方是比不上F市,但你回去了好歹有房住有车开。”

都说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你的父母会是这世上最牢固的港湾,让你在外撞得头破血肉时能有回头的路。

而女子本弱,但为母则刚,我也必须努力的历练自己,让自己也牢固成能被父母和孩子依靠的山。

2.

我爸妈在F市待了两天后便带着旭旭回老家了,我和魏姐合约得提前解约,她表示理解,但为了弥补歉意我还是多开了一个月的工资给她。

旭旭回去的那几晚我面对着空荡荡的出租房总觉得有些伤感,只能依靠视频和旭旭连线,以解决相思之苦。

旭旭刚回老家的那几天挺不乖的,估计是换了环境后不太有安全感。但小孩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几天后他又活泼开朗起来,每晚和我视频时总是叫上几句妈妈,就跑去玩玩具了。

但这种乏味无聊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太久,忙碌的工作让我的注意力得以转移。

周一上班时公司张贴了升职公告,我不出意料的升职为财务部主任。

升职当天我就被唐赫然叫去办公室,我刚想替他泡茶就被他叫住了:“以后泡茶的事你不用做了,毕竟你以后事情会变多。我今天晚上会叫管理层的人聚一下,你要尽快和他们熟起来,这样才方便工作的展开。

我感觉得到唐赫然对我的照顾,诚心实意的道谢:“谢谢唐总。”

唐赫然淡然一笑:“这是我该做的,对了,叫你来还有另一件事要交代。财务部现在缺人手,我会让人事发布招聘公告,他们筛选过后你得做面试官。”

“我知道了。”

他挥挥手:“那下去吧。”

我刚回办公室,陶萄就用她的围巾跳了个彩带舞,然后笑着对我鞠了个躬:“梁主任,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戳了一下她的脸蛋:“瞎闹什么。”

在我们说话时,罗文元站起来后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砸得极响。

陶萄微微咋舌,拽着我的袖子说:“罗文元看过公告后一直一言未发,看来是挺不服气的,不过我是力挺你的。”

我感激的冲她笑笑:“小葡萄最好了!”

升职第一天,我和黄莉做了交接,快下班时唐赫然发了条短信给我,让我下班后去地下停车场等他。

我到时其他部门的主任也在,我刚准备和他们打招呼,有个女人就搂住我的肩:“你就是梁嶶吧?我是市场部的庞雯,自从上周知道黄姐要离职后我就一直寝食难安,担心财务部新上任的主任会是个汉子,那我作为管理层唯一的女同志混在一堆汉子中肯定很孤独。还好唐总慧眼识珠的同时还能倾听民众的心声,让梁嶶和我凑了对双胞胎。”

人事部的钱启明立马打趣她:“庞雯,你脸皮真厚,你都30冒尖了,梁嶶才20出头,你见过年龄相差那么大的双胞胎么?”

庞雯气得翻白眼,销售部的涂长鸣立马圆场:“庞雯心年轻嘛!”

……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气氛还算不错,唐赫然靠着车门淡淡的笑着。聊了一会儿后他出声打断我们:“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在场的人6个人中只有唐赫然和策划部的刘学文有车,庞雯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我上了唐赫然的车:“梁嶶,我们和唐哥哥一起坐吧。那三个人都挺油嘴滑舌的,总说荤段子,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我笑了笑,心里却觉得奇怪,她叫唐赫然哥哥?

唐赫然透过后视镜扫了我们一眼,却没有说话。庞雯却似习以为常,对他做了个吐舌的鬼脸,又扭过头对我说:“我和唐总在公司是上下级,但我们两家一直是世交,我和他算是青梅竹马,所以私下我总是叫他哥哥。”

她说着羞涩一笑,凑到我耳边却用唐赫然也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挺喜欢你的,总觉得能和你交心,为表诚意我再告诉你一个我们的秘密,我和唐哥哥订婚了。”

我挺惊讶的,刚想说恭喜,唐赫然便踩了一脚刹车,声音里充满了不悦:“庞雯,你别胡说八道。”

庞雯面儿上有点挂不住,有些埋怨的说:“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们的家里早就默许了我们的关系,我知道你还不想结婚就没催你,也没对外说我们的关系。但梁嶶不是外人,她平日里总是为你泡茶,据说上周你们还去刘哥那儿吃饭了,所以你们应该是比较亲密的朋友。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么?我和她说几句感情上的事你有必要那么敏感吗?”

庞雯这番话让我越听越如坐针毡,她表面上是在叫冤,其实是怀疑我和唐赫然的关系,所以在试探。

我只能赔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唐赫然的声音则更冷了些,干脆利落的说:“我一直以来只把你当做邻家妹妹,没喜欢过你,更没有和你订婚、结婚的念头。如果你还抱着这种幻想,那我们不适合继续共事了。”

前几秒还笑着的庞雯,这会儿却因唐赫然的话变成了泪人,我只能给庞雯递上纸巾以示安慰。

庞雯却不接,任眼泪一直流着,语带质问:“你非要当着梁嶶的面和我说这些吗?”

“那你为何要当着她的面试探我?”

庞雯侧过身靠着车门抽泣,车内的气氛尴尬到爆表,我紧张得手心都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到了酒吧后,唐赫然刚停好车庞雯就拉开车门往反方向走了,我想去追她却被唐赫然叫住:“随她去吧。”

我默了默,到底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其实唐总你刚才真不该对她说那么重的话,她似乎是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你越这样她越会多想。”

唐赫然颇无奈的说:“你或许会觉得是我欺负她,但其实在她追我的10多年里,她就像我甩不脱的梦魇,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困扰,还曾伤害过我曾喜欢过我的女孩;更糟的是她又特别会讨好我家人,以至于我家人也给我施压逼我娶她。所以我不想再忍了,再忍下去我一辈子都毁她手上了。今晚的事你别放心上,我会找机会向她解释我们没什么,但若她做出伤害你的行为,你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能让你无辜的搅和进我们的事情里。”

我刚想说话,刘学文的车也到了,徐长明笑着说:“庞雯呢?”

“家里有事回去了,”唐赫然说着带着我们坐进预定好的卡座。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唐赫然则低头喝着闷酒,一件啤酒几乎都被他喝了。

我刚想劝他少喝点,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转过头汤洺生就笑着说:“梁嶶,这么巧,我们换个地方聊几句?”

3.

我和葛言的关系虽已结束,但并未与汤洺生交恶,到底还是跟着他来到了酒吧的休息区。

这里稍微安静些,他叼着根烟问我:“公司聚餐?”

“对,你呢?”

汤洺生挠挠头:“我就瞎混,对了,你知道葛言出事了吗?”

我默了一下后摇头:“我和葛言已经离婚了,如果你是想和我聊他,那我没什么可聊的。”

我说完就想转身,汤洺生的话却让我停了下脚步:“难道你就对他没一丁点儿感情了吗?那葛言可真不值。”

我收回脚步转过头看他:“什么意思?”

“你们离婚后,葛言动用了几十亿资金来围剿丁书景,想把他逼出F市的商业圈,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哪料到何氏地产的何所才竟病好出院了,他觉得他女儿何笙是被葛言所害,所以与丁书景达成联合,对葛言进行了反扑。葛言目前有点扛不住了,而股东们对他更为不满,他现在算是处于水深火热中。”

我皱皱眉:“几十亿?他是疯了吗?丁书景都和方玲离婚了,他为什么还揪着丁书景不放?难道丁书景还在纠缠方玲?”

汤洺生看了我一眼:“你们离婚的原因我也知道一些,他是因为你。”

我潜意识的想逃避:“那不可能,他又不爱我,和方玲也快结婚了,怎么可能是因为我。”

“结婚?”汤洺生摇头,“我了解葛言,他之前针对丁书景是为了想帮方玲离婚,以偿还亏欠方玲的债,没夹杂任何男女之情。他如今孤注一掷想碾压丁书景,真的是因为你。”

我默了默:“那你没有劝过他吗?”

汤洺生耸耸肩:“劝过,但没任何用,葛言是个内敛而固执的人,一旦他下定决心的事就算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寻思着你毕竟是他的心结所在,你的劝解或许会有用。其实我之前就想联系你,但又怕你会生厌,今天碰到也是缘分,我才忍不住说出来。反正我作为他的哥们儿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你管或不管我都不能强求,我朋友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我坐回卡座,想到汤洺生的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了想还是以家里有事为由,和唐赫然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先撤了。

走出酒吧后我犹豫了下,还是拨出了钱子枫的电话。

钱子枫的电话倒是接得很快,我问了何所才的事情,他的说法和汤洺生所差无几。他说何所才病好出院后重新接管了何氏地产,他虽然还是总经理,但已经被架空了。

“那你知道他和丁书景联合围剿葛言的事么?”

“知道,他们今晚好像还见过面,不过你都和葛言离婚了,就别再掺和进来了。他们现在在打资金战,据说葛言的资金链已经断了,只能用他葛丰的股票在信托公司做了抵押贷款。”

“贷了多少?”

“具体金额不知道,但肯定是几个亿。其实葛丰世家傲居F市企业龙头多年,表面上大家都对他很恭敬,其实他们早就树敌无数了。如今墙倒众人推,葛言这一劫肯定是拗不过了。到时候利滚利,他资不抵债只能宣告破产。”

我的眼皮突突跳了起来:“真有这么严重?”

“在这个竞争残酷的社会,一个公司的成功和衰败都是一瞬间的事。”

钱子枫这番话说得我更是心慌,我和他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打给葛言。

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后来打给了李嫂,她说葛言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可能住在我们曾一起住过的公寓里。

我打了车直奔过去,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后来又给他打了电话,隐约听到里面有铃声。

我担心他是出了事,只好联系开锁公司的人来撬锁。

屋里没开灯,所有的窗户和窗帘都是关上的,我打开灯朝里面走进去,就看到葛言瘫睡在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有好几瓶喝空的二锅头,烟灰缸里也全是烟头。

我叫了他几声,可他醉得不省人事。我把窗户打开换气儿,想了想怕他睡得不舒服,还是想把他扶到床上。

他又高又瘦,又没了意识,我扶得很吃力。在靠近床边时刚想把他放下去,我的膝盖却撞到了床沿,我失了平衡率先摔倒在床上,葛言随即压了上来。

我当时真是大气都不敢出,好在他没醒,我缓了缓神才轻轻的把他推下去,随即拎起包准备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哼了几声,五官和身子都蜷缩在一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到底还是不忍心,又折回身问他怎么了,可他只是捂着胸口。

葛言的胃向来不好,喝了那么多白酒肯定受不了,我从药箱里找出胃药,又倒了杯热水想叫他服下。可他根本没有清醒,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学着古装片里那样,我先喝了一大口水,又把药塞进他嘴巴里,然后把水喂进他嘴巴里。

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把药吃下去了,可我刚想起身,他的双臂却像钢铁般的抱住我,嘴巴迅速的裹住我的舌头。

“不……唔……”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他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认出我后笑了笑:“梁嶶,真是你,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

我低下头看向地面的某处:“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他拽住我的手:“我胃疼,你留在这儿陪我吧。”

我摇摇头,手指微微握紧:“这不合适。”

“我只想抱着你,我什么都不做。”

他的语气说得很轻,似乎害怕我拒绝似的,我的眼睛到底还是湿润了,但还是口是心非的说:“我帮你叫方玲。”

“我只要你。”

他的声音很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我想到汤洺生和钱子枫的那些话,总算承认他如今会这样也是因为我,心到底还是软了。

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回去。”

他拍拍床边:“你过来,让我抱着睡。”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台灯,他蜷着身子语带哀求,像个需要人疼的孩子。僵持间我还是服了软,扣紧衣服背对着他躺下,他的胳膊慢慢把我搂紧,我努力调整呼吸没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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