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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10/24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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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纷争

皇城的冬日愈发寒冷,冻得人心冰凉如一汪死水,起不得丝毫暖意。然而陌歌与瑄妃暗里却斗得波涛汹涌,如火如荼。

整个后宫局势现成两派,一是瑄妃为首,仗着自己是皇上亲表妹的身份,拉拢低阶小主,作威作福。二是陌歌为首,因有皇上的宠爱,那些拜高之人纷纷乞求庇护,整日谄媚奉承。两派皆视对方为眼中钉,誓要斗个你死我活。

但到底她们二人都育有皇上的子嗣,有圣眷维持,不分上下。

近日,江南新进贡了一批刺绣丝绸,梅心前去内侍监仔细挑选,偏碰上瑄妃的贴身宫女玉容,只要是梅心看上的,玉容全都抢了去,还大言不惭说这些是她家娘娘看上的,旁人要拱手相让。

梅心年纪小,又性子泼烈,怎容忍别人挑衅,当即就和玉容动起手来。未曾想瑄妃后脚就来了内侍监,斥责梅心以下犯上,下令重罚掌嘴十下。

梅心哭着跑回咸福宫,委屈极了,“娘娘,瑄妃当真是欺负人!娘娘何不去求皇上或皇后做主?”

陌歌心疼地替她抹膏药,耐心解释:“她是皇上的亲人,你真以为凭我三言两语就能罢她妃位?皇上看重旧情,何况她有二皇子傍身,想要动她何其困难。至于皇后,我不想让她也牵连此事。”

“那我们就要委屈一辈子?从前的旧怨一笔勾销?”

陌歌摇摇头,缓缓一笑,“我奈何不了她,却不代表别人不能。再过几天,便是小年夜了,宫中许久不曾热闹了。”

小年夜,与往年一般笙歌鼎沸,觥筹交错。不一样的,便是两位小皇子齐齐跪下,朝皇上恭贺拜年,他们年幼,可爱灵动,皇上大喜赏赐了好些玩物,还对瑄妃和陌歌夸赞不断,是以又晋封瑄妃为瑄贵妃,晋陌歌为宸妃。

宫中尚无贵妃,如今瑄贵妃地位只逊皇后一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毫不掩去得意之色,朝陌歌斜视一眼后才对皇上说:“多谢表哥抬爱,臣妾定会协助皇后好好管理后宫。”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座下众人齐齐恭贺,喜宴热闹至极。

忽然,乐曲一变,大片大片的桃花花瓣在殿内飘散,如今是冬日,怎会有桃花?细细一看,皆是一片片粉色锦布裁剪成花瓣模样后一针一线精绣而成。桃花漫天飞舞,宛如云蒸霞蔚,灿烂明媚,好不醉人。

数十个舞姬很快步入殿中央,身穿绯色裙衫,肩臂曲拢呈桃花初绽之形。最中间的舞姬托举一只鎏金凤纹盘。正当众人疑惑时,一条彩带于殿外飞入,接着一袭倩影随着彩带跃入鎏金盘上,稳稳立于盘中,广袖流动,彩带翩飞,身姿惊鸿。

舞毕,震惊四座。

从未有人能在小小盘中起舞,可眼前的女子却姿态如燕,美轮美奂。

连皇上也惊得放下筷子,不由赞叹:“当真是红袖映桃花,翩飞舞朝华。朕总觉你有些眼熟,你是?”

女子巧笑如嫣,“回陛下,臣女正是安国公小女,安黛青。”

正饮汤的瑄贵妃在听及名字后,冷不防呛了一口,她死死盯着安黛青,轻声呢喃:“她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狐狸精,先后的亲妹妹!”

2.故人

提起先后安氏,大抵有些人都忘了。她就像是一场夏雨,来时快,去时也快。

她是皇上尚为太子时迎娶的太子妃,因她是安国公之女,身后根基稳固,故这门亲事快而迅速。待皇上登基后,安氏顺理成章成为国母。

可她福薄,未满一年就染病而去。安氏在位太短,宫人大都只晓得当今继后,安氏只如一缕薄烟,消逝无痕。

而安氏的妹妹安黛青,却是名动皇城。至于这名声,一是因她倾城之貌,二是因一段狐狸精传闻。

据说安黛青少时去山上玩,不多久身后就出现了一群各色狐狸,它们围绕着她,起初只远远跟着,后来索性便跑到她身旁,任由她抚摸。最难得的,其中不乏有几只雪白灵狐。她与它们开心地嬉戏玩耍,打成一片。

这一幕被几个农夫瞧见,人与狐狸向来不和,偏她还和一群狐狸嬉戏,那场景犹如是它们一员,而她貌美又不似常人,很快京城里流言四起,安国公小女是狐狸精苏妲己转世。

说起来,安黛青才是正正经经的嫡千金,她是安国公夫人所出,可因着这个传言,她错失太子妃,安国公将长她两岁的庶女送入东宫。

这些年,她一面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一面被父亲安排各门亲事。可她志不在此,想尽法子将亲事退回,如今她已满十八,再拖下去便是老姑娘了。

而今晚,便是她改变命运之日。

皇上望着她,须臾惊讶地问:“你是怀盈的妹妹?朕有些年没看见过你了。”怀盈是安氏闺名。

安黛青点点头,眼神里添了分哀愁,“自从先后离去,臣女便再未入宫门一步。如今五年过去,昨晚上竟在梦中望见了长姐,长姐神色哀伤,泪水涟涟,直说皇上已忘了她。”

此话一出,皇上当即有些愧疚,连酒宴都失了兴致。

他十分惭愧,这几年,他的确不曾记起过安氏,那个与他结发的亡妻,就好像不曾出现过一般。若提情爱,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陌歌;若提夫妻,他也有了现在的皇后。

而那个长埋于地下的先后,只随岁月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见他长久沉默,安黛青朝侍女挥挥手,侍女忙拿了纸笔过来。几笔下去,已勾勒出一个身形,再添眉目,纸上瞬间出现安皇后的模样。

陌歌是见过安氏的,这画上的人栩栩如生,出神入化。听闻这几年安黛青闭门不出,苦修技艺,琴棋书画,歌舞茶经,样样称绝。今日一见,的确是费了好一番心思。

皇上瞧见画像,愧色更为明显。甚至走到安黛青面前,一把将画像拿在手上,怔怔地盯着画像上的女子,低声呢喃:“怀盈。”

瑄贵妃急了,她怎不明白安黛青的意图,何况她惯来自诩美貌,可在安黛青面前倏然无色。她忙朝皇上娇嗔道:“表哥,今夜是团圆之日,怎地这般伤感呢?”

皇上斜视了她一眼,“既是团圆,朕也该去关雎宫看看怀盈了。”说罢,再也不顾众人,径直离开。安黛青见此,忙起身跟随而去。

夜宴就此结束,众人也讪讪而归。

3.联盟

皇上是在亥时来咸福宫的,然性急的梅心早已打听清楚关雎宫发生的一切。是以陌歌明白他此行来的目的,未多说话只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跟随心走。

方才,安黛青跟随皇上前往关雎宫,那是先后寝宫,所谓睹物思人,皇上感慨万千。而安黛青连忙跪下,大着胆子提起往事,不说爱慕,只说这些年之所以不嫁,是因为心里早已住了人。她宁愿青灯古佛陪伴,也不愿草草嫁人。从前有长姐在,她不能逾越礼数,可现在长姐托梦给她,愿她代为照顾。

皇上大怒,“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但见她连连磕头,额角都渗出血来。她惶惶笑着,泪却先流下,“臣女本不敢痴心妄想,可漫漫相思夜实在孤苦,臣女不求荣宠富贵,只愿能照顾陛下,此生无憾。”

说罢,又对着大殿中央安氏的画像起誓:“这是长姐的心愿,臣女若有辜负,必遭天地背弃。”

话到这个地步,且句句离不开安氏,便是拿定皇上心怀愧疚。果真,皇上的神色已不像之前冷漠,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吧,朕明日再给你答复。”

甫一离开,他就来了咸福宫。他内心十分纠结,于理他并不想后宫又添一人,可于情他又不想对不起安氏,所以他寻求陌歌帮助,希望陌歌能给他答案。

他盯着那四字,先是迟疑后又笑道:“这么些年,唯有你最懂我。”

陌歌从身后抱住他,头贴近他后背,温笑说:“陛下心觉有愧,才会犹豫不决。先后离去多年,而安黛青又是唯一妹妹,陛下若觉得能安抚她,召她入宫便是。”

皇上转过身,在她脸颊上小啄,“陌儿,谢谢你。今晚你早些睡,我去关雎宫坐会儿。”

他前脚刚走,安黛青就在殿外求见。陌歌让人奉上好茶后,静静地看着她。不得不说,她是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让人倾倒的女子。

如此美貌,若说是聊斋志怪里的狐狸精,一点都不为过。

她率先开口:“多谢宸妃娘娘为臣女说话,此份恩情,定当日后报答。”

“你怎知本宫会帮你?”

她浅浅一笑,“臣女虽在宫外,却也知如今唯有瑄贵妃可与娘娘竞争,而她与皇上是表兄妹,娘娘动她不得,而臣女既有安国公嫡女身份,又是先后亲妹妹,这样的身份才能与她抗衡。”顿了顿,意味深长,“而娘娘恰恰需要我的身份。”

“否则,臣女不会如此顺利入宫。宫里的人大抵都有些忌讳我,所以往年皆会想办法将我拦在城门口,偏偏昨晚收了封信,有人通知我可顺利入宫参宴。我思来想去,那信便是娘娘您写的了。”

陌歌抿了口茶,缓缓笑,“你且放心,册封的圣旨过两日就会送到府上。”

她也含笑,“有娘娘庇佑,臣女定会助您铲除瑄贵妃。”

4.出丑

不日,安黛青行册封昭媛之礼,赐封号为珍,即日搬往长宁宫。

瑄贵妃得知,在寝殿发了好大的脾气。珍昭媛位分虽比不得她,却赢在封号上。单单一个珍字,有视若珍宝之意,历来皇帝甚少用此字,珍昭媛得此封号,可见一斑。

瑄贵妃怎能不气?

开岁那日,各妃小主早早地在凤仪宫等着皇上到来。因是新年头一日,待皇上结束前朝大会,后宫女系皆要向皇上拜年。然而,却独缺珍昭媛迟迟不到。

彼时,各妃已行礼毕,皇上也纷纷赏赐完,众人都在谈论珍昭媛不知礼数时,她这才姗姗来临。就在她朝陛下拜年时,殿外簌簌飘落下白雪,纷纷扬扬,煞是好看。

只这一幕,众人皆开始低声耳语。开岁降雪乃祥瑞之兆,而雪偏又是自她来了才下,她岂不是贵人之相?

疑惑间,她已走到院子里,容颜倾世的美人笑靥如花,旋转腾跃,水袖翩跹,玲珑曼妙的舞姿世间罕有。她边舞着,边吟唱着一曲《相思赋》,歌声悠扬婉转,竟引来一群雀鸟飞入墙院,齐齐鸣叫。

眼前佳人轻盈曼丽,雀鸟争鸣,微笑着舞出惊世绝艳,身后是随风飘落的雪花,惊艳众人。

身后的几个小主低声惊呼:“天呐,这是百鸟朝凤,大大吉!”

“只听过美人沉鱼落雁,还从未见过能一曲引来群鸟,她……她当真了不得!”

皇上本因她迟到生气,如今也被这景象惊呆,缓了神色,“你每次出现都能给朕惊喜,这次不罚你,下次可不许了。”

珍昭媛柔柔地回了声:“喏。”

瑄贵妃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真是狐狸精,一股子的骚味儿。”然,就在她话音刚落,群鸟忽地朝她涌过来,不等她反应明白,一坨坨鸟粪在她头顶上落下,吓得她花容失色,连连惊叫。

宫人忙上前替她掸去,可许多已沾湿发间,臭味难闻。众妃皆不自觉地离她站远了些,连皇上也紧皱剑眉,他方才不是没有听见瑄贵妃的话。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想必这便是给她的惩罚。

他懒得看她,只沉声吩咐:“还不赶紧回宫洗洗。”

“表哥……臣妾受了这样的委屈,心里不服气!”瑄贵妃声音娇嗔,可神色却愤怒难看。在场这么多人看了她的笑话,若不出口气,今后她如何在宫中立足?

她一把扯去外衫,又抢过院子里侍卫的长剑就要砍群鸟,却被皇上身旁的李喜及时制止,“贵妃娘娘,万万不可!”

“怎么?本宫连处置这些鸟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李喜面露难色,“贵妃娘娘,且不说这些鸟是百鸟朝凤,天降祥瑞,岂能这样?就说今天这日子,也不适宜这样啊,贵妃娘娘三思啊!”

珍昭媛也说:“吉鸟落金,十年难遇,贵妃娘娘这是被吉鸟选中,大富大贵啊!”听起来是好话,可身后几个小主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瑄贵妃本就有怨,见她嘲笑,终于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是不是你干的?那些鸟不可能自己飞来,你就是个妖女,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快说!”

她举着剑就要朝珍昭媛而去,忙被珍昭媛身后的太监拦住。那太监一把夺过瑄贵妃的剑,狠狠扔掷在地上。

瑄贵妃此番举动,覆水难收。

皇上大怒,以瑄贵妃不淑慎为由降为贵嫔,连降三级。

“表哥!皇上!臣妾错了!”可无论她如何求饶,皇上决意已定,末了还禁了她的足,让她在寝宫好好反省。

待众人散去后,陌歌望着珍昭媛的背影浅笑。她不是不明白,方才珍昭媛的歌声就是一记信号,许多养鸟之人专以声音训练群鸟。珍昭媛在府中长年累月练习,是以她甫一唱歌鸟就循声而来,而落鸟粪更是她以声指使。

至于下雪,她定是前晚找了钦天监查看天象,得知今日会下雪,所以才算好时辰前来。

梅心忧心忡忡,“娘娘,虽然她替我们收拾了瑄贵嫔,可奴婢总觉得这珍昭媛来者不善。你说她,会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

陌歌神色复杂,“连你都看出她不一般了。只是我最担心的是她野心太大,而我掌控不了她。”忽地又想起珍昭媛身旁的太监,脖子上一直缠着布条,不由问道,“不过梅心,那珍昭媛身旁的太监我怎么没见过。”

梅心“哦”了声,解释道:“你说赵公公啊,听说是珍昭媛挑选的,因前段日子脖颈被刺穿变成了哑巴,所以才一直缠着白布。”

陌歌点点头,“我总觉着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5.引狼

珍昭媛是天降贵女的传言在宫中四散,一时间皆奉她为神祇,巴结她的人络绎不绝,长宁宫成了最炙手可热的宫房。而永福宫门前却渐萧条,从前献媚的人皆转去了长宁宫。

且珍昭媛对付瑄贵嫔速度极快,就在瑄贵嫔禁足满期那日,有宫人去永福宫传话,说是珍昭媛特意邀请瑄贵嫔去倚梅园赏梅散步,权当赔礼。

瑄贵嫔自然是去了,原本打算好好骂她一番,可当二人漫步至水塘边时,珍昭媛故意跌入水中。

冬日池水寒冷如冰窖,那一幕恰恰被经过的皇上瞧见,待宫人将珍昭媛救起时,她已冻晕了去。皇上大怒,斥责她蛇蝎*妇,撤了她的封号和贵嫔,打入冷宫。

这下,从前风光无限的瑄贵妃再没有出头之日。

而珍昭媛发了高烧,迟迟不退,糊涂中她紧紧拽住皇上的手,害怕地呢喃:“阿姐,我怕,宫中好可怕……阿姐,我好想你……”

皇上不忍打断,只好任由她抓住手,临了还宽慰道:“别害怕,朕会替怀盈保护你。”

自此连续三日,皇上皆往长宁宫去。

陌歌听及消息时,内心只一阵冷笑。还是头次听说安黛青和安氏关系能情同姐妹,这话也就骗骗皇上,有谁不知当年安氏入东宫,安黛青在府中大发雷霆。她才是嫡女,地位一夕间居于庶女之下,如何咽得下那口气?

“梅心,这段日子你给我盯紧长宁宫,不论有何动静都要与我禀报。”她方吩咐完,宫人来禀说是侍卫刘青求见,她点点头,示意让他进来。

这刘青并非旁人,正是陌歌这身体主人的堂弟。当初淑妃为力证陌歌是假的,将陌歌的家人残忍谋害。他们虽非陌歌的亲生父母,却也是她的恩人,她要好好报答刘家。

所以她命人将堂弟接入京城,并在宫中给他谋了份侍卫的差事。

刘青恭敬地朝她跪下,“奴才拜见宸妃娘娘。”

陌歌忙叫他起身,关切地问:“你在宫中可还习惯?若有什么不便之处,皆可来找我。”

“奴才多谢娘娘关照,若非娘娘,奴才几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好的差事。以后娘娘有用得着奴才之处,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正说着,梅心端着茶从殿外走进,两人的视线在交汇后脸变得通红,皆迅速低下头,梅心的唇角还洋溢着羞涩的笑容。

陌歌看在眼里,这小妮子是思春了。

“好了,我看你今日是来见另一个人的吧,我准了,你带梅心去御花园转转吧。”

梅心的脸更红了,忸怩道:“娘娘……”刘青倒是感激地再次一拜,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就跑了出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陌歌陷入了沉思。

自从紫鹃走后,她就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如今梅心和刘青对她而言,皆是亲人,她再不能让他们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永远不能。

6.心冷

然而,就在几日后,珍昭媛就将势头攻向了陌歌。

那日清早,宫人们准备打扫御花园时竟在假山下发现了一个宫女的遗体,看起来是受辱致死。御医很快赶过来,验实所料不错。

这事惊动了皇上,龙颜震怒,天子脚下竟发生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下令定要查出是谁干的。

大家惊慌失措,面面相觑。宫中除了皇上,便是太监,太监非男人,不可能为凶手,那究竟是谁呢?

也就在这时,有人在附近找到一只禁卫*腰牌,忙排查是谁遗落,陌歌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查到刘青身上。很快又证实,昨晚上是刘青在御花园当值,他同伴也说刘青喝醉了,中途更是离开了一阵,万没想到是做了苟且之事。

那宫女是出来采露,定是刘青酒劲发作,见色起意。

刘青被带来后,只矢口否认,说自己断不可能行不轨之图,更否认自己喝酒,还说自己是在喝完茶后脑袋昏昏沉沉,让同伴误以为他是醉酒。

可他此刻一身酒气明显,皇上再不听他解释,当即下令拖出去斩了。

陌歌急得慌忙跪下,“皇上且慢,这其中诸多疑点,臣妾恳求皇上重新彻查。”梅心也哭着求情:“奴婢相信刘侍卫,他绝非这样的人。”

珍昭媛也道:“臣妾相信宸妃娘娘的堂弟绝不会这样。”

这话听着是在替陌歌求情,可陌歌深知她故意如此,皇上素不喜裙带关系,如此一来,陌歌面临的将是一场狂风暴雨。

果然,皇上不可置信地问她:“堂弟?”

陌歌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他的确是臣妾的堂弟。可不论他身份如何,臣妾都有理由相信这件事的背后绝不会这样简单。”

但皇上已不想听,语气中夹杂着愤怒和不满,“朕一直毫无理由地相信你、纵容你、偏袒你,朕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包庇这样罪无可恕之人,宸妃,你真是让朕失望!”

“不管皇上如何误会臣妾,臣妾仍是要替他求三日宽限,若是三日后他当真有罪,臣妾甘愿与他一同领死!”

“娘娘!”

“娘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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